“你先放开我,这样我喘不过气。”在严致突如其来的怀抱中,罗寄凡僵硬得像个木头人,头抵在他的肩头上,让她没办法思考别的事情。
而这时严致也发现,自己抱得实在太紧了,连她身体的触感都能真切地感受到,他赶紧松开了手,“我没有别的意思,是怕你再给我一拳。”
“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他如今要什么有什么,什么都不缺,人正不怕影子歪,抱得心安理得,只是出于关怀,还能有什么意思,不像她,身心都歪得不得了,才会光想些有的没有的,反应那么大。
“那你听懂我的意思了?”严致小心地看着罗寄凡,她一张臭脸,虽说不再抓狂,也让他心里很不安。
她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极不情愿地回答,“懂了懂了。”
“真的,那你不怪我了,不会因此恨我?”
“我没那么容易记恨的,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可以走了吧。”
再待下去也确实太晚了,严致走得有些不情不愿,该不会他下次再来找她,她不只搬家了,连电话号码又换了吧?
终于送走了大瘟神,罗寄凡僵硬地坐着,捂着胸口的手颤抖不已,可恶的严致,她受不了了,为什么自己要受这种罪?
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看来她就是太为他着想了,才会渐渐被他踩在头顶上,一点也不了解她的苦心,一次次狠狠地戳她的痛处,再这么下去,她有预感,自己真的要被他害惨了。
几天后,罗寄凡趁休假时约了严致吃晚饭,她之前打电话给他,说想向她赔罪也行,既然她都请他吃过饭了,他也得请她一顿才行,只是时间地点都由她来定,严致那边立刻就答应了,这也是她预料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