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明天开始,你不用再接我上下班了。”罗寄凡生硬地宣布他刑满释放的消息,就算是变相饶过他吧。
严致顿了顿,问她,“为什么?”
“你是给人当司机上瘾了啊?还不情不愿的,当然是我的腿好啦,还用问吗?”罗寄凡掏出他的证件还给他,“这样一来,我们就两不相欠了,掰掰。”
罗寄凡要开门时,严致又眼疾手快地先她一步锁上了车门。
罗寄凡的脸上写满了不解与愤怒,这次倒没那么害怕了,“你还有什么事啊?”
“为什么明天就不用我送了?”严致又问了一遍,倒是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她的腿已经好了很久了,怎么这会突然不用他接送了?不用接送她上下班,对他来说当然是种解脱,但凡事都有个原因,他可不想被敷衍,他只是很想知道那个原因。
都忘了严致是个刨根问底的人了,罗寄凡叹了口气,想起那天他一本正经地对自己说教,她可不想再听一次。
“好吧,不过听到后你可别吓一跳,千万别崇拜我。”罗寄凡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妥协了,难道自己也很期待他这么问?她向来不喜欢向陌生人解释,此时却有些雀跃,算了,不管那些了。
罗寄凡笑说:“你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服务生,那可就错了,其实我是个即将崭露头角的自由记者。”
想不被她吓到果然很难,望着她那双难得散发出光彩的眼,这次换严致想要摸摸她的额头了。
“拜托,说真话你又不信。”罗寄凡告诉他,有传闻说这间俱乐部特定会员的菜单上有保育类动物,如果她能证明这点并发表出来,她就能出名了,所以才会假装去应征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