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天涯眉心紧锁,似在踌躇着什么。
「她不是玩物。」他冷冷的说:「我不会把自己的命交给一个玩物。」
如果只是想耍耍她,他断不会真的让她成为自己的侍卫,而且除了她以外,他也不接受其他任何人的保护,说是保护,不是他瞧不起自己,只是希望她时刻都在自己身边而己,玩物是指闲来无聊时逗弄的对象,并不是相守的对象。
「你这么说我就大概明白了……」冯平阳叹了口气,手背在身后看向远处的风景,「你们两个真都太不坦诚了,不止害了自己,也连累了旁人。」
「我并不觉得自己对她做了什么过份的事,如果你要为她讨回公道,一月后石坟岗上解决便可。」佐天涯没有耐性的起身,「我先走了。」
「我是想为自己的妹妹讨回公道,但第一个阻止我的人就是她,我又能怎么办呢?」冯平阳的话成功定住了佐天涯的步伐。
「把话说清楚,不然就不用等到一个月后。」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披着人皮的夜叉,没想到竟也像个毛躁的小鬼一样,被人点破了心情就急着要逃。」冯平阳笑了下,「月颜是我唯一的亲人,而我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将我妹妹和她最爱的男人硬生拆散,本来是你们之间的事,你说这样一来是不是连累我成了坏人?」
佐天涯半天没有说话,好像是好不容易才悟出了他话中的意思,而同时他脸也变得铁青,真如夜叉上身一般。
「不可能的……你不要胡说!」
「你是她的男人,这是我在胡说吗?」冯平阳也沉下了脸,「一直以来月颜的心里就只有你,她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