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佐天涯的带领下,她张口含住那发热的硕大,但只进去了一个头而己就再没办法深入。
「唔……」发现到自己根本不能容纳它的巨大,冯月颜有些痛苦的想把它吐出来,可正是舒服的佐天涯怎么允许,他自脑后按住冯月颜的头,强迫她更深入的把自己纳入口中。
唾液顺着嘴角落出,冯月颜手握着佐天涯的根部,反复吞吐着他的硕大,感受着它在自己口中又越发的胀大,那上面跳动的青筋让她的嘴发麻。
「就这样,学得很好,月颜,你真是做任何事都很有天赋,练武也是,职悦男人也是。」佐天涯暗自吐纳,在享受的同时不让自己那么快发射。
「唔……」口中填满的都是他,湿润的舌纠缠着他布满青筋的龙身,它在自己口中跳动,而自己的身下不知为何,难以启齿的瘙痒再次袭卷,没有人碰她,可那感觉却更胜以往。
淫液泛滥的自她腿间流下,腰不由自主的扭了起来,两边白花花的臀肉在佐天涯的视线中缓缓起舞,摆动着淫荡的姿态。
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毅力,佐天涯将冯月颜的嘴由自己身上移开,他拉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来看着她。
那挂满泪痕,又满是娇媚的脸,脆弱的让人疼惜,又美的叫人窒息,「你希望我怎么做呢,小妖精?」
冯月颜的手还扶在他的根部,无意识的上下套弄着,她眼中满是乞求,满是难耐,但是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那样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佐天涯别开脸不去瞧那双清澈的眼,他甩开她,自己坐在榻上,叫那依然坚挺如龙的硕大矗立在腿间,「你想叫我怎样要你?月儿,我就在这里,其他的你自己来。」
「我……」冯月颜哀怜的看着他,「我是否只是你的玩物……」何必要如此对待她,像对待一个妓女一样,待她毫无怜惜,毫无尊严。
佐天涯心头一震,却叫自己忽视掉冯月颜眼中的悲伤,如今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一天一地,不会有个结果的,要了她,是顺了自己的本意;伤了她,是断了自己的后路,这样一来,他便再无所谓了。
「你到今天才发现吗?我的月儿,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玩伴。」佐天涯摸着她的脸颊,「如果没有你,这十年我将过得多么无趣。」
心,是彻底的死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什么,这不早就是意料中的答案吗。她就是抱着这样的认知,来到这里的……
冯月颜爬到佐天涯身边,跨坐在他的腿上,衣衫早已被佐天涯全部除去,这样赤裸裸的自己正在乞求着他的怜爱。
双手扶在佐天涯的肩上,她不再去看他的眼,只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让自己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慢慢的包容属于他的坚硬。
「嗯……」她仰起脖子,在他耳边呻吟。
「好紧。」佐天涯一个喘息,「你已经湿成这样了,竟还会这么的紧……」硬物刺入身体,因渴望而疼痛着的窄道被逐渐填满,爱液湿润了两个人,可他的实在过于巨大,冯月颜悬在那里不敢再往下坐。
「这就是你要的欢愉吗?」佐天涯双手环在她腰的两侧,抚摸着她凝脂般的肌肤,突的一个使力,将她整个人的身体按了下去,「但这样的程度是远远不够的!」
「痛、好痛!」猛然被他完全刺穿,虽不是第一次了,冯月颜却也还不能容纳完全的他。
她全身扫过一阵颤栗,整个身体抖得如秋日中的落叶,双手在佐天涯的颈上抓出了两个印子,「不要了,我不要了……」她扭动着身体,想要离开他。
「你要的,月儿,你要的,你现在所有的举动都只能表明着,你想要我。」佐天涯喘着粗气,又将她的身子抬起,但并未让她离开他,然后那样维持一会后,再一个狠狠按下,一按到底。
「嗯……」如此反复几次后,那不适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取代的是那种欲求填补的空虚被满足时的欢愉,眼神再次涣散,她随着佐天涯的搬弄上下起伏着身当,胸前敏感的两点与他的前胸不断摩擦,全身都像烧红了的烙铁,嘶咬燃烧着她每一寸细致的肌肤,一时间,只剩下喘息。
「这是你要的吗?月儿。」
「天涯、天涯,爱我……」冯月颜的胳膊自动由后环住佐天涯的脖颈,就算他已不再带领自己,她也跟随着他的韵律上下舞动着自己的身子,淫荡的气味充斥了整个屋子,和着爱液的拍打着充斥着两人的感官。
冯月颜完全的忘情了,她现在抱着的是她最爱的男人,就算他的心中没有她也好,就算过了今天两人再无关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