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冯月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一般,双腿无力的抱住海上浮木似的环在佐天涯的腰,佐天涯的每一个挺进,都让她的身子更软一分,也更热一分。
那酥麻感没因他的到来而被填满,反而越扩越大,直叫她全身绷住只感受着身体的那一处,刚才没有到来的什么就要来了。
「喜欢吗,嗯?」佐天涯注意着她的表情,一下重过一下的挺进,「告诉我,是什么感觉。」
「不要了……」
「不要了?为什么,想要我给你高潮吗,嗯?回答我。」
冯月颜哽咽着,「是、是的……」
「很好。」佐天涯将她双腿放在自己肩上,整个人向她压去,使两人交合的地方变得更加紧密,同时加快了抽送,淫荡的拍打着冲击着两人的感觉,冯月颜除了本能的回应外,脑中再无其他。
「叫我的名字,我的月儿。」佐天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天涯……给我,天涯……」
「月儿,我的月儿……」佐天涯在她颉上印下一吻,随着身下一个彻底的刺穿,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天涯……」冯月颜喃喃的叫着,就那样昏睡了过去。
隔天,冯月颜醒过来后,人是在她熟悉的床上,身上的棉被还有刚被晒过后太阳的香气。
眼前是她的屋子,一切都是那样自然,可她知道昨天的一些都不是梦,她的身上还留有佐天涯带给她的感觉,和他的味道。
是佐天涯抱她上榻的吗?是他为她盖上被子的吗?这些冯月颜都不得而知,她的记忆只有几个短暂而模糊的画面,那是她想忘却又注定伴随终身的记忆。
佐天涯真的要了她的身子,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要了她的?这件事她不可能去问,而这也将成为她心底永远的谜。
冯月颜在床上躺了整整七天,从没外人进入过的别院也多了个小丫鬟竹釆专门照顾她,她知道那竹釆肯定是佐天涯派来的,但她什么都没问,只是本能的拒绝去思考这一切。
能拖一天是一天,她实在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佐天涯。
这一天冯月颜起的格外早,想是近两天休息的太多,眼见天还未亮已经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起身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正好竹釆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月颜姑娘,你怎么起来了,竹采端了洗锹水来,隔夜的水太凉!」竹釆急急忙将水盆放在一旁,来扶冯月颜,「你身体好不容易好转一些,这碰了凉水万一再恶化可怎么办!」冯月颜甩开竹釆搀扶的手,竹釆不依不饶。
「月颜姑娘你不知道,那天堡主突然叫我来照顾你,我见你面色苍白的样子都快吓死了!偏偏堡主又吩咐不许找大夫来看,只有竹釆一个人干着急,堡里上下都在问我你的情祝,我也不知该怎么跟他们说。眼见你身体真的好转,可千万不能再有个什么闪失。」
冯月颜怎么能告诉竹采,自己之所以体力虚脱,之所以面色苍白的原因,既然佐天涯没对别人提起,她又何必纠结于此。
这么看来佐天涯派人来照顾她,到底是关心她的身体,还是怕她的异样被别人看出,而泄露了那一晚的事呢?她毕竟只是一个侍卫而非舞伶,让外人知道堂堂平枫堡主人,竟对自己的贴身侍卫下手,想来是会败坏他的名声吧。
「月颜姑娘,月颜姑娘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哪里不舒服竹釆帮你揉揉也好,可你就是不让我看,咱们都是女人,你怕什么呢。」当然是怕她看到佐天涯那夜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竹采,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没事的。」冯月颜轻笑,再次避掉竹釆伸上来的手。
「有什么可辛苦的,谁还没病没痛的,别看月颜姑娘武功好,一旦生起病来也是兵败如山倒,没个人在一旁照料可怎么行,堡主现在才派我来你身边,我都觉得是晚了呢!」
「我也只不过是平枫堡的下人,又怎么能劳旁人照顾。」冯月颜安抚竹釆。「你知道我武功好就行,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真的已经没事了,你别再担心。」
下人?竹采眨眨眼,没想到冯月颜是这么定位自己的,他们这些真正的下人,可从来没把她当成和自己同等级的人,应该说堡中除了堡主佐天涯外,就属他们这几个平日很难见到的侍卫地位最高了。
包括冯月颜在内的五个暗待,对他们来说就跟自己的主子一样。
「月颜姑娘说这话不是太见外了吗?我们把你当自己人,你把我们当旁人。」竹釆撅了撅嘴,转而又高兴起来,「不过堡主要知道你身体己经无碍,一定会很高兴的,我一会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堡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