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舍不得的,只是岳鸣风当时的那个笑容。
“真的救活了啊,还长得这样好……真不愧是‘幸福树’。”她贴着玻璃,看着那棵生机勃发的小树,无不感慨。
“喂,你在看什么!”赵晚露在她背后极近的地方,顺着她的视线,那充满敌意的语气让她一惊。
“没什么呀……”陈文婉愣愣地看着明显一脸怒气的赵晚露,不晓得她是怎么了?她什么话都没说啊,只是在看院子而已,这都能生气?不会是在怪她不理她、不夸她的汤好喝吧?
赵晚露给了她一个白眼,那个白眼表示她不高兴她站在这,像是她能挡了一屋子的光,“好了好了,庭院就那么小一点,有什么好看的,快来喝汤啦!凉了就不好了!”
果然还是为了汤吗?
陈文婉认命地坐回去,捧着碗继续喝,像在完成一件任务。
这工夫,赵晚露又忙活起来,见她擦擦这、擦擦那,一会又从卧室抱出岳鸣风的衣服进了盥洗间。
陈文婉的眼珠像钟摆一样跟着赵晚露忙碌的身影转来转去。
一会,赵晚露又转来了客厅,这摆摆、那扫扫,见没什么地方再需要整理了,就打开柜子开始收拾起东西。
本来陈文婉对这一切可以无视,她太明白一个女人对家的掌控欲,就像她看着赵晚露做这些事,总有种冲动大声告诉她“不是那样的,洗过的杯子一定要倒着扣才行”,她们都认为这里是她们的地盘。
但陈文婉知道赵晚露这么认为是有理的,而她则没有开口的权利;直到赵晚露收拾到其中一个柜子,陈文婉再坐不住了。
“那个不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