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她摇着头,不承认自己真的有了感觉,「快停下,我对你才没……」怕她将话说完一样,他的大掌猛地将她的裙子向上拉起,冒着热气的掌心直接抚上她的大腿,只是简单的一个触摸,她的两条腿像被打了麻药一样,顿时失去了力气。
他的动作急躁,真的如对待一件物品般,手指像条健壮而灵巧的蛇,强行伸入她双腿之间,顺着内裤边缘摸进了她身下秘林深处。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真的如此胡来,没有爱抚,什麽都没有,似一切只源於他下体的冲动,他的两指无温柔可言地掐住她身下那脆弱的花核,以指腹摩擦起来。
「啊,好痛……」又痛又痒,她生涩的身体怎麽经得住这麽粗暴的动作?勉强能够站立的腿也颤抖起来,那酸痒感马上蔓延到了小腹。
「痛吗?虽然说着痛,不过还不是已经湿成这样了?」他两只手指暂时放过了她充血的花核,拨开她湿润的花办,两指并拢挤入她紧密的小穴中,当指尖进去一点两指又再撑开,那种被直接探入的羞耻让她只想把身子缩成一团。
「马上会更痛的!」他幽幽地说着,她已听不真切。
他突然放开了对她的牵制,在她因耻辱而闭上眼的瞬间抬起了她一条腿,他将她的腿缠在他的胳膊上,像被吊了起来,当她惊觉到他的动作时,自己已经只有一条腿着地了,随着她马上意识到了危机。
他不知何时拉开了长裤拉链,那硕大挺利的巨物无预警地跃入眼底,她因惊吓而全身僵住,而他根本不看她的脸,只用一只胳膊撑着她的腿,让她的腿大大地打开,另只手握住自己身下巨物的根部,抵上了她刚刚被他蹂躏过的花穴入口。
「不、不要,真的……」她不再假装坚强,尤其是她当看到那青筋盘绕的利器时,她几乎晕厥过去,如果那样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她会死……
「不要!对不起,我……」他猛然吻住她的唇,吻住了她放弃一切的求饶,然後他下体一顶,顿时天昏地暗,她在他的口中闻到了血腥味,而自己的体内也涌出一股热流,像是要将她所有疼痛都排出体外般由体内涌了出来。
她泪水决堤,还未完全准备好的花穴,被异物硬生生刺进的疼痛,比她想像中更为深刻恐怖。
唐明梓同时低声咆哮,她听到他低叫了她的名字。
他的分身还在她酸涩的身体中膨涨,他将她按在墙上,任由她身体抖得如风中残叶。过了一会儿,他的身子压向她,那根烙铁般的巨物亦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啊……快出来……好痛!」就算她现在双手自由了,可是唯一能做的事,也只有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就连那只脚也是半悬空的,要不是他撑着,她早就跌在地上了。
他咬着她的耳根,轻轻地抽出又挺腰进入,她裸露的胸在他的衣料上摩擦挤压,和下体一样紧密的接触让她喘不过气,被压扁的浑圆乳肉像悬在空中的气球,轻飘飘、空荡荡的,渴望着有更大的力量来将其挤破,只有那种畅快的爆炸,才能填补她体内兴起的莫名空虚。
「啊……好奇怪……啊!」她的身体随着他的顶入上下晃动,结合处疼痛的热流,逐渐变为数千搔痒的小虫聚成的洪流。
怎麽会这样?她怎麽像被掏空了一样,脑袋里空白一片,成了一个只能攀附於人的吊线木偶,而所能感知到的,也只有与他接触的地方身体传来的渴望讯号。
「就被我这样做了,你的身体也能马上愉快地给予我回应!」他一手来到两人的交合处,按压她花穴周围的敏感地带,「这里也是,热情地将我吸得好紧,不管你是不是在打唐明轩的主意,不过你的身体可是跟我意外地合拍。」
为什麽这个时候非要提到其他男人的名字呢?唐明梓自己也不明白,大概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他与田露雨的一切都不是她自愿的吧,如果不这样提醒,他怕自己会沉溺於这幸福中……虽然这短暂的幸福只是假像而已,是他用卑鄙的方法得来的。
唐明轩其实只是一个藉口罢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一直以来的辗转反侧都是对她身体的渴望!他是那麽想得到这个女人,所以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跟别的男人做眼前的事、只要一想到他对她只是可有可无,或者消失更好的存在,那种抓不住她的不确定感,让他天生优人一等的自信完全崩塌。
他强烈地渴望着她,似乎这是唯一控制他暴走的方法,可是这个动机是那样自私,於是他弄哭了她,惩罚性地用最疼痛的方式得到他一直所渴求的短暂美梦……还让他产生错觉,产生那麽一刻她是属於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