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卓海棠撑着周连傅全身的重量,不忘运气冲那些扑上来的人大吼:「少爷需要空气,你们都退后!」
衆人全又都定住不动,退后两步。
卓海棠这才装模作样地将周连傅平放在地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了一会,装成松了口气的样子对其他人说:「还好不是心疼发作,你们也太不像话了,明知道少爷身体不好,最近又心力交瘁的,这哪里是说话的时候,应该先叫少爷休息才是啊。」
「那,那……」
「放心,只是劳累过度加情绪激动一时晕过去了而已,稍加休息就没事了。」
卓海棠不分青红皂白,把每个人都教训了一遍,说得衆人哑口无言,也不容他们再辩驳什麽,这才在她的恐吓下将周连傅擡回了房间。
房间是朱品言以前住过的房间,这些年一直有人收拾着。
卓海棠又用各种理由吓退了衆人,待确定房内和房外都没人了,这才像泄愤一样给了床上晕过去的可怜病人一拳。
「吓死人了,我刚才都以爲熬不过去了,幸亏你够机灵。」
「小声点。」他提醒她,不紧不慢地睁开眼,她正用手搧风,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让刚刚衆人都以爲是急的,殊不知人在心虚到极点时也会这样。
他看她搧风看了一会,才问她:「那信里还写了些什麽?」
「我怎麽知道,我知道的话当然早就告诉你了,那信又不是写给我的。」她也很不满。
「你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