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明白了,还有什么事吗?”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他来了也是自讨没趣,这下该巴不得马上走人了吧。
“嗯,咖啡洒了,要再冲一杯。”
季琉璃还以为自己听到了外星语,结果航誉真的拿了一块抹布,开始不紧不慢地擦起咖啡渍,他那按部就班的熟悉动作,好像这里是他家一样。
季琉璃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表,他才来了不到半个小时而已不是吗?干什么表现出一副在这已经待了几十年的样子。
等等,她又搞错重点了!
季琉璃按住太阳穴,她总是这样,不知不觉地被他轻巧的技巧牵着鼻子走。
这种时侯一般来讲,不是应该大吵一架吗?反正她对他就是不吵架就不会说话的那种,她期望能跟他大吵一架,痛快地结束掉这磨人的眷恋。
“你说你明白了,是明白了咖啡洒了要再冲吗?”她头痛、心痛,全身都痛,好想掐死他。
航誉好似很不情愿地停止打扫,百忙之中抽出空看她一眼,“你父亲雇我来,总不能让你饿肚子!在新的人来前,这些事都要由谁来做?”那么在新的人来前,他是打定主意尽职到底了?
一块手帕朝他丢去,在中途就掉在了地上,但在两人看来,那块手帕已经像砖头那样砸在了航誉那张平板无趣的脸上,“大笨蛋!我最讨厌你了,去死吧!”季琉璃肺叶沸腾,近乎撕扯,“我马上就会请到人,随时收好行李准备滚蛋吧!”
她气冲冲地跑上楼,全世界的人都联合起来欺负她、气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