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噗哈哈哈。”
女孩肆意的笑声在广场里回荡,时暮安嘴角微勾,众人皆是一脸笑意。
张山朝众人晃悠手里的小陶笛:“看我的。”
“记得早点捂住耳朵,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只见张山深吸一口气吹响陶笛。
“呜-----”
类似老旧火车的汽笛声顿顿时盖过了苏锦的笑声。
陶笛发出的声音不难听,却让人有些悲伤难过,生出人间不值的想法。
“嘟-----”
“嘘-----”
……
随着声音的不停变换,受痒痒粉折磨的猴子大军们只能二选其一。
一会捂着耳朵互相摩擦身体,一会流着眼泪挠痒。
众人:……
单走一个六
就是为什么他们明明捂着耳朵也有点想哭。
敌我不分,差评!
时暮安和苏锦趁着猴子大军行动不便,立刻冲进去杀它个七进七出。
巨大的斧面横切扫过,被迫撤退的猴子却恰好撞上一道晃眼白光。
利器深深切入血肉之躯,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顺着光洁的刀身滑落。
滴滴答答、嗒嗒滴滴
时暮安斜抽刀刃,看似收刀却又在无形之中往里加深了刀口。
猴子的怪叫瞬间变成惨叫,浓郁的铁锈味和野兽的腥臭味齐齐攻击人的鼻腔和大脑。
但是不得不说这群猴子还挺皮糙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