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风似笑非笑看了眼祝今夏,比嘴型:“烂,桃,花。”
祝今夏看出他不怀好意,回以眼神警告:“别,乱,来。”
只可惜人家有锁骨,袁风只有一身反骨。他心情正糟呢,看着这兄弟俩因为祝今夏的到来喜形于色,只想拖人下水,看戏多开心。
心念一动,他伸筷子夹了片腊肉放祝今夏碗里,含情脉脉:“亲爱的,吃这个。”
对面,时序默不作声放下了碗,顿珠瞪大了眼睛双目喷火。
“诶,这儿有撮头发没扎进去。”说话间,袁风又替人拢了拢头发。
“我自己来。”祝今夏抢回头发,再次给予眼神警告:有完没完?
袁风权当没看到,用实际行动证明:没完。
很快,他又喝光了杯子里的酥油茶,“顺手”拿过祝今夏那杯,“真口渴啊,剩下的我喝了,你不介意吧?”
顿珠立马跳起来,“厨房里还有,我给你倒!”
袁风毫不在意摆摆手,说不用,“我喝她的就行。”
“这,这怎么行?”顿珠急了,从椅子上跳下来就往厨房跑。
可惜等他出来时,袁风已经将茶一饮而尽,一边让他别这么客气,一边说:“我俩打小就这样,别说是喝一杯水了,我们还不穿衣服睡过一张床——”
祝今夏一口粥喷了出来,呛得死去活来。
赶在他说出什么更劲爆的新闻前,她一把捂住他的嘴,慌忙辩解:“是刚出生那会儿的事,我俩尿床了,光着屁股在一张床上换尿布!”
她不着痕迹看时序,只见他平静地喝了口酥油茶,目光悠悠落在如今被袁风一饮而尽的她的杯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