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催促:“快说啊,bon appetit到底啥意思?”
时序答:“不知道,自己查字典去。”
顿珠:“嘿我这暴脾气,不就比我多读点书吗,神气什么啊你?”
话是这么说,人还是很积极地去查字典了,只可惜最后字典是查出来了,锅里的饭也煮糊了,当晚没少被时序批斗。
顿珠宛若一朵蔫了吧唧的狗尾巴草,长吁短叹,吃饭不香,小脸拉的老长,就连脑后的马尾也不像往常那样一甩一甩摇摇晃晃了。
他把它扎成丸子头,说是纪念他无疾而终的爱情。
老李来蹭饭,看见他这小脸尖尖的模样,悄悄问时序:“他没事吧?这回看着像是来真的啊……”
时序说没事,他恋爱的速度就跟进货似的,三天两头上新,过两天去趟县城,指不定就爱上哪个超市小妹了。
老李咂咂嘴,说也是,以前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人,现在地铁很快,两站爱上五六个。
顿珠拿着饼子,险些糊他们一人一脸,他气咻咻道:“你们汉族人,真,的,很,讨,厌!”
老李不乐意了。
“失个恋,咋还开上地图炮了?”
“不是吗?你们汉族人废话是真多。其他五十五个民族喝多了都是载歌载舞,只有你们汉族喝多了是,你听我说。”
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