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今夏吃惊,“哪个校长?时序?”
“肯定啊,总不能是旺叔吧。”于小珊夸张地叫起来,“旺叔都六十好几了啊!”
“可时序不是去年年底才回来?你刚才说那俩前年还是大前年就结婚了啊……你们这,结了婚也能追求别人?”
祝今夏摸不着头脑。
在于小珊的八卦普及下才知道,这已经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时序已经在北京工作,春节回来看旺叔,结果被这个叫拉姆的姑娘一眼相中。当时的拉姆在镇上的餐馆打工,时序上她打工的馆子吃饭,就那么一眼,拉姆坠入爱河不说,差点没淹死在里头。
当天打听出来时序的消息,隔天就跑旺叔家里,大过年的硬是坐炕上不走了,软磨硬泡跟在时序屁股后头。
据说时序连春节都没过完,跑了。
原以为故事到这就结束了,结果拉姆是个狠人,时序一个屁,她跟风跑了三百里,一鼓作气追到北京。
偌大的首都,她一山里姑娘人生地不熟的,时序接到旺叔的电话,也不能放着不管,只能去火车站领人。
也怪他想得太简单,图方便,以为人走了茶就凉了,没想到拉姆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这么远追来不说,人还在火车站呢,正值春运,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她居然就地一跪,跟他求婚了。
“听说当时手里还拿着一把蔫了吧唧的格桑花呢,大老远从山里带过去的,她说时序就跟那格桑花一样美丽,她一定会好好珍惜。”
于小珊说到这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祝今夏眼睛都听直了。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