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做的事是什么?”
“你知道我妈盼孙子盼很久了。”
“我没避孕你知道的,这种事得顺其自然,再说,最近几个月你非常不勤快。”
她不禁要发牢骚。
她从和齐少白在一起就没避孕,要是她的肚子争气一点,就不会让应玫瑰有机可乘。
就是因为没怀孕,齐少白又忙着进军大陆的事,她才没机会在应玫瑰出现之前要求和他结婚。
说他不勤快?他的确是不勤快,他勤快得起来就有鬼。
从新婚之夜后,他就始终挂念着应玫瑰,担心一向依赖人的她独自住在外面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担心她是否承受得了他父亲得癌症的消息,以及让他赶出门的连番打击?
再忙,他都牵 挂着。
可同时他也气她的脾气,要不是她的脾气,他们应该是对恩爱夫妻。
恩爱夫妻?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婚前那一个月,他发现自己能包容她的脾气,也因此他们在一起的每段时光,他都觉得轻松自在。
可他母亲无法包容她,他又答应了他母亲那些莫名其妙且不合常理的要求。
是的,没错,现在认真的去想他母亲的那些要求,他深感莫名其妙,好象他母亲和应玫瑰有仇似的。
见他不语,谭佳玲也不想再继续这种讨不到便宜的话题,改而说道:“提醒你,明天晚上有一场同业联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