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应该不叫吻,她只是偷亲他,因为她根本不懂撬开他的唇。
拉好棉被盖住两人,殷筱悠把头枕在他肩上,吸嗅着他让人心安的男性气息入眠……
有他在身边,竟然比喝醉酒还好睡。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布谷鸟从墙上的时钟探出、缩回,探出、缩回,整整叫了七声咕咕,才躲回时钟内。
关靖霆被咕咕声唤醒了,疑惑地心想这咕咕声他听过,但在哪里听过呢?
头脑才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就突然发现自己怀里有东西,软软的、温温的、香香的……
他赫然睁开眼睛。
“殷小姐!”他惊愕地起身,棉被也从他身上滑落,他看见自己和殷筱悠皆是全身赤裸。
殷筱悠早在咕咕声响起时就醒了,只是在等他先发现。
她缓缓坐起身,揉了揉眼,故意惊慌地道:“怎么会这样?”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欺负了我,我要你负责!哇……”怕哭不出来,她要自己想着父亲病逝时的情景,哭声由做作变得凄厉。
“我若做了,我就会负责。”关靖霆安抚地道,虽然他认为没做的可能性大一点,他根本没印象。
“证据在那里!”殷筱悠指着地毯上红药水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