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托管权?不就在我手上,有什么好谈的?对不起,我要回房休息了。”柏震奇再度举步。

“震奇,苡荷呢?苡荷怎么没跟你回来?难道你们的婚礼真的只是一场骗爸爸、骗资金托管权的游戏?”柏震.远问。

“把话说清楚!”柏震奇此时才发现情况不对。

“爸爸要你结婚取得资金托管权,我和震海是没意见;我们都知道你为了小意一直不肯结婚,万一小意不出现,你岂不是要当一辈子光棍?这样爸爸和我们都不会安心。可我们就怕你辜负爸爸的心意,所以爸爸答应我们,只要你结婚是做戏,就得把资金托管权交给我。”

柏震奇全听明白了,他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消息灵通。

柯立恒在一旁则大喊不妙,契约销毁是湮灭结婚做戏的证据,可结婚证书一旦销毁,就摆明了结婚的确是做戏。

他好像惹出了什么大事!

小意则一句也听不懂。她根本不知道祸是从她嘴巴出来的,更遑论要搞清楚此时此刻这种复杂的状况,她只听得懂柏震奇为了她一直不肯结婚。

她实在是好感动、好感动哦!

“震奇,苡荷不在,小意来了,不就证明你和苡荷的婚姻是做戏?要不,你拿结婚证书出来让大家瞧瞧。”柏震海说。

小意总喜欢插嘴,好证明她在柏家的分量,她说:“阿奇和苡荷的婚姻本来就是做戏,我现在回到震奇身边,苡荷就走了!”

她的话刚好成为左证,又推了柏震奇一把。

柯立恒这下烦恼得五官全挤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