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都知道父亲将他名下的那笔资金,从原有的银行转到柏震奇的融资公司里。
“爸,我们的合作银行说你把你名下那笔资金转到震奇的融资公司?”柏震远不讳言地问在大厅里坐着等证婚的父亲。
柏汉升早想好了说辞,不过他不会马上解释,他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做多余的解释,除非必要。
他淡淡地回道:“没错。”
“爸,为什么要转到震奇的融资公司?它只是融资公司,又不是银行。”柏震海跟着问。
有进一步的追问,柏汉升才会认为有解释的必要。
他回道:“震奇的能力你们有目共睹,我是想让震奇多帮我赚些钱,以后你们也可以多分一点,所以把那笔资金交由震奇托管,让他转投资。同时也利用资金的托管权,让震奇愿意结婚。”
柏汉升的说辞,的确教他们两人无言以对。他们恼恨柏震奇的才能,投资股票时,却又不得不借用他的才能,可这关他结不结婚什么事?
“让震奇愿意结婚?爸,我不懂!”柏震远说。
“爸,我也不懂!”柏震海跟着说。
“你们该知道,震奇为了个孤儿院里的女孩迟迟不结婚。他不结婚,我无法安心出国,所以就利用资金的托管权,要他结婚了了我的心愿。你们总不希望我老挂念着震奇的终身大事,不得安宁吧?”
柏汉升一句反问,又教两人无言以对。若有意见,岂不就是不孝?
“爸,如果我需要向你调度呢?”柏震远问。
“我既然交给震奇全权处理了,要调度就找震奇。”
“爸,如果震奇拒绝呢?”柏震海又紧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