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鹰对你就有什么?”魏凝雪反问。
魏凝霜默默无语,她也不能肯定鹰对她有没有什么。
魏凝雪见魏凝霜不语,脸上写着无奈,心中得意万分;她现在的心态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得不到的,魏凝霜最好也不要得到。
“姊,我们两个都不要作梦了!鹰最近好像都没来找你?”
“他出任务。”
“去哪里出任务?出什么任务?”
“这是机密,他们不能说的。”
“那也就是说,他在外面干什么,你都不知道?也许,他正在哪个女人的怀里享受着呢!”
“凝雪,鹰不是那种人。”
“但愿不是。”她转过身走了。
又一个月过去,鹰依旧还没回来……还是回来了,却没来找她?
最近,她老是觉得头晕,一定是想鹰想到夜不成眠引起的。
她本来是不相信凝雪的话,可是现在,她对鹰的信心有些动摇。
她曾跟父亲聊过鹰,父亲认定鹰是他未来的女婿。现在,她觉得父亲要失望,自己要梦碎了。
她在客厅里弹着琴,音乐流泻,正如她的款款深情,而琴声却是哀怨悲戚。
一阵头晕让她的琴声中断,她正要盖下琴盖,魏凝雪正巧从外面进来。
“姊,你怎么了?”魏凝雪不是关心,只是随口一问。
“我头晕。”魏凝霜扶着头。
“喔!”口气极为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