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有个男人好可恶,想一箭双鸠,害得两个女人伤心难过。”她气愤的说着。 鹰意会了! “作梦中的那个男人是我吗?”他快找到症结了!他放开她的手,用一半的身体压住她。 “我不知道。你让我起来,我们不可以再这样子了。”魏凝霜怎么也推不动他。 “为什么不可以?”他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覆住她的柔软。 “鹰,你不可以这样,你把我当什么?你泄欲的对象!”魏凝霜怒喊。 鹰一听,也怒不可遏,整个人压上她,“我泄欲的对象?我若真要找泄欲的对象,有一大堆等着呢!” 魏凝霜一听,自尊心受损,泪眼模糊。“我有自知之明,若非我被下了药,你也不会……”话未说完,两行泪已潜然落下。 “可恶,我不准你胡思乱想!”他根本不懂得哄女人。 “鹰,我们之间发生的事,纯粹只是药物作祟。”她必须厘清自己所有的情感与感觉,才能在他面前显得勇敢与自然。 “纯粹只是药物作祟?你居然说纯粹只是药物作祟!我来证明看看,是不是真的纯粹只是药物作祟。”她显然又激怒他了。
鹰一把扯破她的衣服,魏凝霜惊呼一声,瑟缩了一下;而鹰随即落下的吻和手却是极为温柔。
“鹰,请你住手!我们不可以……”
鹰又抓住她的手,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不能动弹。不能反抗。
“为什么不可以?”他的手、他的吻,在她的身上到处游移,他想藉此逼她说出躲着他的原因。
“你和凝雪……所以,我们……”
她虽语无伦次,鹰也听得出和魏凝雪有关系,也猜到一定是魏凝雪在搞鬼。
“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如此躲着我。”鹰的手轻抚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没说什么……我祝福你们……”她的话让情欲淹没。
“你这可恶的女人,竟然怀疑我跟她。”
“鹰,不要这样,我亲眼……看到。”她全身燥热,就像吃了药一样。
“我不擅解释,但我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喜欢的是你。”鹰停止动作,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眼。
魏凝霜不可置信的看着鹰。直到他脱好衣服,她都还没回过神,还沉浸在他的话里——他喜欢她?!
直到鹰上床抱着她,继续他的挑逗,魏凝霜才将思绪拉回。
“凝霜,告诉我,你也喜欢我。”鹰似在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