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胶袋?什么意思?」他压根儿听不懂。
「我搭长程巴士的时候,有看过妈妈拿塑胶袋让孩子嘘嘘,然后再绑起来丢掉,挺方便的。」她还比着动作,配合她的形容。
看她唱作俱佳,乔奇迈啼笑皆非,「这个方法好像很不错嘛?」
不错!「那我去拿塑胶袋。」
「梅、星、儿,扶我去化妆室。」他低声吼道,唯恐扯痛伤口。
这女人真的是花招百出。就算走路会让他痛到休克,他也不可能用塑胶袋嘘嘘,成何体统。
「好嘛、好嘛,你不要生气嘛,那只是一个建议,你不要就算了。」她只好扶着他上化妆室。
同样的早晨,不同的风情。
偌大的双人床上,两具交缠的躯体刚刚分开。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我爸妈在催了。」邱光仁问着他刚刚极力满足的女人。
其实他父母开化得从不管他的终身大事,是他催婚催到理由用尽,最后只好把父母搬出来。
「等这次国际电玩资讯展完后再说。」女人不念他刚刚卖力的演出,又推托延宕婚期。
「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把他从震远挖到康和,把他从前女友身边拐走,婚期却一延再延。
若非他看中她是康和负责人的乾女儿,颇受康和负责人的倚重,像她这种绝对会让他戴绿帽子当乌龟的女人,他岂肯跟她结婚。
他还是挺想那个被他甩掉的女朋友,那个大剌剌却不失纯真、虽倒霉却总能化险为夷、看似土却又挺起眼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