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呕,还觉得有把火在烧。
「有个方式可以减轻罪行。说他意图强暴你,你只是自卫误杀。」这是他目前想到能把刑责减到最轻的方法。
「我根本没杀他,他也没对我不轨。」
「那就是你自愿上他的床,至于为什么杀他……这就得由警察和法官去揣测,但揣测结果都会要了你的命。」
诸葛绯玄正想再一次否认,余欣欣已紧接着说:「凯,看来他们是你情我愿的。诸葛小姐,你对性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癖好?」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有些人喜欢刺激,玩得太过火而误下杀手。」余欣欣为自己的问题下注解。
一大早看到余欣欣,她就觉得余欣欣看她不顺眼,现在还做出这么过分的揣测。
她轻斥:「我压根儿没上他的床。」
「凯,看来她并不信任你。她既然不能对你实话实说,你自然是帮不了她,干脆让在台协会另外帮她安排律师,我们走吧!」她恨不得殷凯当场拒接诸葛绯玄的案子。
殷凯沉吟了半晌,抬头对诸葛绯玄说:「待会儿你会被带到医院做检查,你体内最好没留下他的津ye。」
讲到这里,他一把火又上来,强忍下怒气继续说:「法医也会马上解剖尸体。你还有时间考虑要个要对我实话实说,若你不能对我实话实说,我也无法为你辩护,更别说是救你;我若不接这个案子,在台协会会另外帮你安排律师。」
说完,他起身就要走。
「殷凯。」诸葛绯玄急急的喊住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只跟他喝
了杯咖啡。」
「你总是轻易地跟男人走,你也曾轻易地跟我走不是吗?」他盯着她那张清纯的脸蛋怒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