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指住丢尽的脸,气得在他怀里颤抖着。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冉无忧彷佛听到上帝的声音般,兴奋的抬起头。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齐洛亚放开她,强忍着脚痛,将她带到门边,一只手横过她的肩,将她抵在墙壁上,箝制在他的身前。
冉无忧犹豫着该怎么做,或许她可以大喊,或许可以夺门而出,关键只在一念之间。
叩、叩、叩!敲门声再度响起。
齐洛亚见她不开口应门,知道她心里打着鬼主意,他扣住她的喉咙,力道刚好让她可以呼吸,又具威胁性。
「你知道怎么做。」他尽量放低音量,声音因而显得有些沙哑,无形中又加重了威胁。
冉无忧毫无犹豫的馀地,在知道他背负着那样的罪名后。她隔着门问:「请问是哪位?我想洗澡休息了。」
「是我,我只是要告诉你,我检查过了没什么事!保全也开启了,你可以安心睡觉。」齐文亚说道。
「谢谢,晚安。」外面当然没事,她里面可有事了。
「你做得很好。」齐洛亚的手放松了力道,细致的肌肤、柔滑的触感,让他的手在她的颈项和脸上流连不去。
「做得好有奖赏吗?」冉无忧苦中作乐,泪水含在眼眶里呼之欲出,她恨自己让他这样摸着,却没有排斥的感觉。
「不准哭!我说过,只要你乖乖听我的,我不会伤害你。」齐洛亚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像是威胁,又像是安抚。
「可是,我、我好怕,你让我哭好吗?」她真的好想哭,可又想起他曾经说过,哭会死得更快。
齐洛亚将手移到她的唇,轻轻描画着她的唇线,他对于她这样的要求,有些啼笑皆非。
他安慰道:「没什么好怕的,我只需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只要你帮我度过,就什么事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