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现在在哪里?我让阿魍接你去同学会,天尊现在人在台北,我们得小心点。)

“那你会更需要阿魍,我自己过去就好。”语罢,她收了线。

是夜,唐可曼直至深夜未归,冷涛在房里来回跺步,心中老是想着有个男同学追了她很久。

他怎么会有这种吃味的心情?他不该有这种心情的。可他就偏偏有这种心情,还因为这心情让他取消和饭岛明美的约会,独自待在房里,或走、或坐、或听音乐、或看电视……心神不宁地度过了几个小时。

房门终于被打开,唐可曼进了房。

“三哥,你还没睡?”

“你没回来,我怎么睡!”他的口气略显不悦,接着问道:“这么晚了,谁送你回来的?”

“一个男同学。”

“那个追了尔很久的?”他猜测道。

唐可曼点点头。

“你为什么让他送?是故意给他机会吗?”

唐可曼闻言吓了一跳,抬眼瞅着他。

她一进房门就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口气也不对,但她并不认为这和她参加同学会有关,因为他早已知道她要去参加同学会。

但现在,他无理的推测让她明白他的确是在生气。

“我不是故意给他机会,我是利用他送我回来的路上,告诉他我已经结结婚,甚至要当妈妈了。”

“当妈妈?”她的话引来冷涛的怒目相向,“你……怀孕了?那没吃避孕药的一个星期有的?”

唐可曼被他的反应给狠狠刺痛了心,她热泪盈眶,想到他不喜欢她哭,连忙转身冲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