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长久,更不相信有谁会真真切切地对谁好。

可容粲成了例外。

她现在竟然生出了几分希冀,希望能与容粲相偕到老,共白头。

“连瑄?”浴室的门倏地被轻叩两声,嗓音藏着几分担忧:“你洗了很久,没事吧?”

现实中不是没有过在浴室洗澡出现意外的案例。

“没事,我马上就好!”连瑄胡乱将睡衣套上,连忙拉开了门。

女人穿着纯棉的浅色睡衣,许是动作匆忙,领口的扣子没完全扣好,露出精致分明的锁骨,白得惹眼。

鸦黑色的长发刚洗完,湿漉漉地随意垂落,不时有水珠坠下来,滚过冷白的肌肤,最后隐没在衣服里。

一双黑泠泠的眸子微抬着看向他,眼底倒映出一个小小的他,也只有他。

容粲喉结轻滚了下,温凉的指腹托住她的侧脸,声线透着淡淡的哑:“连瑄。”

他唤连瑄名字,嗓音会压得稍稍有些低,在耳畔荡起时低沉性感得要命。

却不像油腻男刻意拿腔捏调压出的气泡音,让人觉得恶心反胃。

反倒勾得人心尖直颤。

“嗯?”她杏眸轻眨。

下秒,一抹温热柔软覆上了唇瓣。

方才吃过了芒果,浓郁香甜的芒果香顷刻充斥着唇齿间。

连瑄腿有些发软,下意识抬手揪住了容粲的前襟。

男人上前半步,将她抵在门上,掌心托住她后颈,很轻地将她压向了自己,旋即吻得更凶。

呼吸交织缠绵,彼此的温度交换,漫至每一寸肌肤。

灼得她身躯都有些发麻,连意识似乎都混沌了,容粲才抽离,抵住她额头:“瑄瑄姐,我很喜欢你,一直都是如此。”

连瑄伸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耳尖通红,“我也喜欢你的,容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