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甜猛吸了口气,连瑄姐之前说的探班的人……竟然是容影帝?
“连瑄?”电话那头的容粲又轻唤了声她的名字。
“容影帝,我、我是连瑄姐的助理,她现在在赴一场鸿门宴……”
席甜的话被容粲猛地打断,男人的嗓音冰冷无情:“在哪儿?”
“安城饭庄。”席甜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回答。
……
而包间里,连瑄与尚婧的对峙尚未结束。
“连瑄,你就那么想死?”尚婧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遍,蓦地笑了下,“也对,我是听说精神病人都不太想活的,那我要弄死了你,还是成全了你是不是?”
“那你要么留封遗书,就说是你拜托我帮忙结束掉痛苦的一生的?”
连瑄双手插进兜里,口吻不紧不慢:“你可以试试。”
她并不怀疑尚婧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尚婧无法无天惯了,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有尚家为她兜底。
昔日被欺负过的不止她一人,可他们都选择了私了。
原因无他,只尚家给得太多了罢了。
“连瑄。”尚婧随手将燃尽的烟头扔到地上,咔哒一声,拨动打火机,新点燃了一支。
猩红的烟头在暖风的吹拂下,忽明忽暗。
连瑄很轻易地想起那种灼烫的感觉。
很疼。
她插在兜里的手慢慢拢起,现在距离半个小时的时间应该没多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