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搞得睡不着了,她扒开他的手,转身面对他,狐疑道,“上次结婚也没见你这样啊,被人点笑穴了?”
他却勾手抱住她,撒娇一样,“我也不想,但想到你就笑了。”
虽说他平时也温柔,但这副样子难得一见,姜宁妤鸡皮疙瘩瞬起,往后缩了缩脖子,喃喃道,“不会被夺舍了吧……”
“嗯,被十七岁的我夺舍了。”
“为什么是十七岁?”
“因为你总觉得那时的我最爱你。”
他还在傻乐,姜宁妤却哑然。
纵然她很少提及,眼神也替她说了太多的话。好像一场穿过了大半年华的繁华,有些以为会与过往一起埋葬在时间洪流里的东西,原来安然无恙地躺在记忆深处,兜兜转转就是一生。
她是个偶尔被感性所绊,但自认理性的人。
比如,她在内心深处仍是遗憾的。
哪怕第二天,他们很顺利的领了证,十指缠叠十分幸福,她依然觉得,如果这个结果早来三年,会更加完满。
领证后的第三天,姜宁妤才有精力联系李薇薇,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前两天,压根下不了床。这还是他有所收敛,战战停停的情况下。
接下来的半年生活,比姜宁妤想象的充实快乐。
怕她无聊孤独,临栩月给她办了很多卡,什么课程都有。但她想过得随性一点,就当了个外教,教青少年编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