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传来洗手的声音。过了好一会,他才赤着手回来。又伸手去摸她的耳垂。
她才感觉到他的手很热,应该用热水冲洗了几遍。
“还疼吗?”他离得很近,在一低头就能靠到他肩膀的距离。
“早不疼了,倒是……”姜宁妤犹豫了一下,“算了,应该没什么事。”
他皱起眉,“说啊,哪里疼?”
“屁股也摔到了,疼一天了。”
“……那,帮你看看?”
“不用了,明天再疼我就去医院拍个ct。”
“现在就去吧,万一骨裂什么的。”他说着就要起身。
被姜宁妤按住了,“没到那个地步,我心里有数。”不到万不得已,她才不要在印度就医呢。
看出了她的别扭,临栩月也没强迫她,却是说道,“那我检查一下。”
她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别了别了,我没事。”
只是,她越是表现得拘谨矜持,男人似乎越忧虑,认真地看着她说,“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当真是风水轮流转,没想到这回,轮到她一脸正派地反驳了,“别说这么让人误解的话,我那是被下药了,都没意识到在医院打针好吗?”
脸却不争气地红了。
临栩月沉默了两秒,索性问,“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目光相交,无声的对峙了两秒,姜宁妤悻悻地败下阵来,“冰袋都没了……”配合地翻了个身,趴到床上,她小声抱怨。
“我先看看情况,不一定需要冰敷。”身后的声音十分平和自然。
倒是见她动作扭捏,好半天才卸到腰间,无奈提醒了一句,“利索点,别搞得这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