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惊生慢悠悠的回到家,一出电梯就看到门口蹲了一个人。
见到岑惊生回来,他可怜兮兮地瘪嘴:
“你回来啦”
岑惊生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不进去,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把密码告诉贺游,岑惊生愧疚地问道:
“等了多久了?”
“等了一个多小时了,腿都给我蹲麻了。”
一般人才认识的人根本不会说得这么直白,多数人都会客气地说“没事”,但贺游没有按套路出牌,他的情绪似乎永远都不隐藏起来,好的坏的,开心或委屈,他都大大方方的放在明面上。
“对不起啦!忘记把密码告诉你了”她朝贺游伸出手“来,姐姐拉你起来!”
贺游的视线落到她的手上,神情恍惚了一瞬,像是陷入某种回忆里。
他没让岑惊生多等,只是怔愣了几秒钟,就拉住了岑惊生的手。
贺游的手很大,温暖干燥,骨节分明,两人拉手的时候可以把岑惊生的手全部抱住,只剩一点粉粉的指尖。
他稍微用了一些劲,岑惊生力气并不大,下盘也不是特备稳,要把贺游拉起来,她就要使很大的力气。
岑惊生站在原地,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因为过于用力,双颊已经泛起红色。
贺游起来的磨磨唧唧的,岑惊生有些撑不住。
“不准使坏!快点起来!”
“我腿麻了,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