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队长，”林妄停在一步之摇的桌前，对视着雷冰的眼睛，异常平静的问：“如果你是其中一个孩子，亲眼看到自己哥哥被杀，看着爸妈一个个死掉，你想不想报仇呢？还是……仍然觉得这个世界，如你们期望的那般美好，可以忽略这些悲惨的痛苦，粉饰太平的继续好好生活？”

林妄说到这，唇边抽动了下，露出抹残忍的笑。“之前你们审问楚秋予时，她说愿意一命抵一命，可我觉得，为这样的人付出自己的命，太不值得了。”

雷冰面对林妄密不透风的压迫，动了下喉结，缓了半秒，干哑的讲：“林小姐，用犯罪来制裁罪犯，本身就是犯罪。”

林妄不以为然。“但你不觉得这很爽吗？”

这——

雷冰看观众席里上百号的客人，尽量平静的讲：“你也说了，这是个故事。”

林妄嘲讽的笑。“是不是故事，你们回榕城后，翻翻那些旧案就知道了。”

恰巧的是，雷冰当年确实翻了那些旧案。

雷冰被从林琼花的案子调离，由于初到刑警队，还没有那么快适应，闲得无聊的他翻了旧案，看到了楚浩山的案卷。

当时他抓住林氏集团的大小姐，所以对林氏集团的员工有点上心。

但在雷冰要打听情况时，队里来了新活，而楚浩山的案子又以打架斗殴致死结案，就没再管他。

雷冰看情绪崩溃的楚家姐弟，疑惑的问：“李健生是林氏集团的副总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妄挑眉，没有什么情绪的讲：“雷队长，看来你没有仔细听这个故事。”

雷冰不解。“还请林小姐说详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