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很大的问题，不然她不会突然问他是谁的人。

林妄看冒白雾的水杯，迅速思考着，没有回答范天成的问题。

范天成也坐她身边，看她脸色。“我们是一个团队，你要需要我们的帮助，不需要思考这么久。”

林妄抬帘，看即使自己刚才差点杀了他，也还是站在她这边的范天成。

她犹豫了下，张了张嘴。“——计划确实出了点问题。”

林妄知道在计划进行到后程，自己的身份可能会暴露，只是这怎么也是回去榕城后的事。

回到榕城，即使与吴家正面交锋都没问题，但在这里，能为她所用的人太少了。

这也怪自己，没有把江家调查清楚，导致出现这么严重的失误。

林妄扶额，想自己为什么就没想起，十多年前见过江曌和江秋航的事。

怪不得从一开始，江曌就一幅运筹帷幄的模样。

林妄想到寿宴当天早上，他来自己房间送衣服的事。

江曌当时说：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恰好知道你想隐藏的秘密？

他是从那个时候，就知道她是谁了吧？

范天成看紧皱眉头的女孩，佯装气愤的讲：“这个问题大到怀疑我吗？”

林妄抬帘看范天成的俊脸。“抱歉，但确实足够。”

“为什么？我这么不可信任吗？”

“在足够的金钱面前，任何的信任都不足为提。”

“我也不是那么喜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