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到不远处,仓库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喊叫声,带着惊恐,害怕,无力和后悔。
傅晏书虽然常年不在国内,但是谁都知道,傅家的人不好惹,更不能惹。
所以当刚才六哥听到阮苏是傅晏书的女人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收回了手,并且远离了她一步。
有些东西,就像是比血脉压制还要不可思议,让人深刻铭记。
比如十年前,还是学生的傅晏书带着二十个保镖,几乎在一年间收拾了整个地下高,利,贷,他高兴了来扫个场子,不高兴了就多扫几个。
被收拾的人敢怒不敢言,报警吗?让警察抓自己?弄他?傅家这样的背景,他们敢动他一下?甚至人家带人来扫场子的时候,还要考虑会不会伤了这大少爷。
所以,有些记忆一直存在,只不过有没有被唤起而已。
傅晏书抱着阮苏,季林打开商务车的门。
他抱着她走进车子里。
时逾白跟着上了车。
季林坐进驾驶室启动车子。
“要去医院吗?傅总?”他问着。
傅晏书看向怀里的女人,阮苏睁开双眼,“不用,我没有受伤……只是……有些吓到了……”
她边说边看向傅晏书。
只见男人点头,温柔的看着她,“嗯,回家。”
阮苏点着头。
季林当然也没再多问,直接开着车子下山。
一路来到云弯川,阮苏在傅晏书怀里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云弯川的家里了。
傅晏书抱着她走进房间,阮苏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着他,“我睡着了?”
“嗯,你太累了。”他说着,抱着她站在床沿没有放下。
阮苏看着他,“我只是有点被吓到了,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