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他把打碎了的酒瓶指着刚才跟时逾白扭打在一起的人。
“动一下试试。”银丝边框眼镜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酒吧经理听说时逾白跟人起了冲突,着急的赶过来,赶到的时候,已经是这副场面了。
傅晏书看向酒吧经理,冷冷道,“店不会开,就关了。”
经理听到这话也是愣了一下,时逾白他知道,那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人吃不了兜着走的人,这人跟他认识,又有这么大口气的,不管是谁,今天他总要做和事佬了的。
“各位都消消气,误会,误会。”经理说着。
时逾白歪歪的坐在沙发上,咯咯笑着,“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
那边的人火气又上来了的,傅晏书只觉得头疼,“你处理好,我带他走。”
“好的好的好的。”他这么说了,经理是再好不过了。
“谁说闹了事就可以这么走了的,我们都破相了。”那边的人还要说下去,被经理阻止了,真的是祖宗耶。
“各位,今天你们这桌酒钱算我们店的,咱们息事宁人。”经理劝着他们。
刚才酒吧的服务员来说,确实是说时逾白喝醉先动的手。
他也只能认栽,今天时逾白要是在他们店里有个好歹,估计真的得关门。
时家代代律师,律所开遍了全国,他们哪里得罪的起。
看着扶着时逾白出去的人,他想着,应该是个更不好惹的主。
傅晏书把他塞进车里,一脸的嫌弃,“死了没?”
边上的时逾白坐好,笑道,“活的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