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瘪瘪嘴,警告道,“你这也太乱来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好。”时修宴随即答应下来,没有半分犹豫。

靳鸿幽怨,“怎么我劝你的时候你就不理会呢?”

“我妻管严。”

时修宴不经意地勾了勾嘴角,欣喜之中夹带着几分得意和自豪。

靳鸿:“……”

恋爱脑真可怕。

苏暮雨嗔怪地瞪了时修宴一眼,“别乱说话。”

这一晚靳鸿和苏暮雨留在医院陪着时修宴,没有回去工厂查看情况。

工厂。

得知苏暮雨离开,工人们纷纷歇下手里的活,放肆地聚众喝酒。

“呸!那个臭娘们终于走了!”

“大家尽管喝,反正她也不知道,难道我们还得自律不成?”

这仿佛是一句笑话,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负责人受苏暮雨的委托,过来查看情况,结果却看到了这么混乱不堪的一幕。

“喂喂喂!你们在做什么!都不用工作了?!”负责人过去大声呵斥,愤怒地瞪大了眼睛。

工人们悠悠地举起酒杯,挑衅道,“你也来喝几口呗!听那个娘们的做什么?!”

“你们真是……!”

负责人敢怒不敢言,心中存有侥幸心理,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没有真的制止他们。

“好了好了,别装了,你也赶紧来两口!”有人拉拢负责人,把他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