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回来,时夫人不做理会,无视了她。

“是,我们回来了。”苏暮雨作为后辈,出于礼貌还是回答了一声。

时容看着桌上的礼物,猜到是苏暮雨用来讨好时夫人的,不由得冷笑一声。

“暮雨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懂事,怕不是无事献殷勤吧?”

“您怎么会这么觉得呢,我只是孝顺丈夫的母亲罢了,怎么能说是无事献殷勤呢?”

苏暮雨微微一笑,完全没有表现出愤怒的姿态,反而对时容十分和气。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时夫人厉声质问道,冷厉的眼神钉在时容的身上,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现在时夫人正和苏暮雨关系向好,时容突然的掺和反而令她感到不满。

“你是不是唯恐这个家不乱,少在我面前挑拨离间。”时夫人嫌恶地说道。

时容脸色变了变,愤然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有时夫人为自己撑腰,苏暮雨顿感轻松,总算不用自己和时容周旋了。

“您可不要生气啊,没关系的,她也是好心。”苏暮雨发表绿茶言论,还替时容说话。

时夫人果然更加觉得苏暮雨体贴,善解人意,对她的满意又多了几分。

“我不生气。”时夫人微笑道。

苏暮雨瞥了时修宴一眼,发现他快要站成石头了,好笑地抿抿嘴。

“那我们先回去休息啦,您也早点休息。”

和时夫人道完晚安,苏暮雨就和时修宴一起回房间去了。

时修宴脱下西装外套,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泠然问道,“你怎么突然献殷勤。”

“你怎么也说我是献殷勤?”苏暮雨笑笑,打算用玩笑话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