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一定很快就会发现时修宴痊愈不了都是因为这个药,到时候一定会怀疑到我们头上的。”

时容急切地说着,焦虑得舒展不开眉头。

她的情绪成功感染了赵烨,他头痛不已,捂着额头,难受地让她小声一点。

“不如我装病重?”赵烨脸色难看,勉强想到了一个方法。

毕竟他现在会住院都是自讨苦吃,没有污蔑时修宴的机会了,只剩下卖惨这一个办法。

“可是……”

时容心中不安,毕竟他住院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个时候再装病重,恐怕说不过去。

“我知道了,我去给时修宴做祈祷。”赵烨突然灵机一动,愁眉不展的眼眸间终于多了一丝欣喜。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时容笑不出来,费劲地扯了扯嘴角,甚至觉得赵烨是急疯了。

“假装我去做祈祷的时候伤到了,顺势卖惨。”

赵烨解释清楚自己的计划,并且自认为很可行。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时容长叹一口气,做出了妥协,开始为这个计划做准备。

临近李医生动手术的日子,要先对时修宴的腿做简单的处理。

“由于你体内有其他抑制身体痊愈的药物,这个时候再加麻醉,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李医生一边给自己戴上手套,一边用沉重的语气提醒道。

毕竟这算是个不小的手术了,如果不加麻醉的话,其需要承受的疼痛感是难以想象的。

“这个选择权交给你自己了。”李医生抿抿嘴,站在一边,等时修宴做决定。

时修宴久久地沉默着,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一双黑眸深不见底,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