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医者不自医,伽林倒颇有些这个意思。
他无法摸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是个什么状态,白洛的本事还稍微差一些,还需要再研究研究,谢乾越也同样,他也不知道他身上的情况。
他把着自己的脉搏,却不能从其中发现有什么异样。
说起来,他得恨这些所谓的列祖列宗,如果不是家族里的那些人,他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地步。
就算自己的长相老去,有五十多岁的模样,那他也心甘情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顶着不合适的脸和发色。
“算了,你们都是死人了,有什么好和你说的。”
伽林收起东西,脱下自己的白大褂,解开自己的领带,就要往外走。
路过装满蛊毒的架子时,却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他的蛊虫呢?
架子上好几个盒子里空空荡荡,木盒子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可是周围的蛊虫都不知道消失在了哪里。
难不成,他把这些蛊虫都带走了?
还是白洛将它们拿走了?
事情太奇怪了,他戴好防护装置,打开木盒子,在里面看到了许多的蛊虫尸体,那只黑色的虫子颜色更加的纯正,几乎和墨一样浓黑。
它吃得太饱了,几乎都动弹不得。
伽林打开盖子的时候,只换来它的略微抬头,接着就再也没有搭理他。
“你什么时候难道是我?”
他很清楚,这个虫子是越不过这些盒子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在自己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里,他将这些蛊虫亲手送到了它的嘴边。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给它吃这些医蛊就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