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吗?比如关于他做的那件事,他有没有和你提过。”

“不曾说过,他做这些事情向来保密,他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再亲近的人也不会说。”

穆秋白有些犯难,这样一来,他要怎么证明穆天华杀了人,又怎么证明他对自己的父母下了手?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都是假话。

到了法庭上,他嘴皮子上下一碰说出这些,审判长都得笑他诽谤没有技术。

“那你知不知道,周全胜和谁的关系最好?”

刘晓凤想了想,当年在穆家做事的那些人,摇摇头。

她刚想说没有,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个人名:“张友生!他和这个司机的关系最要好,闲暇的时候会约着喝喝酒,聊聊天,两人无话不谈,如果您要问更多的事情,我想他肯定能告诉您。”

穆秋白的心脏重新迸发出血液,他站起身:“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他是越市人,这会儿应该还在那儿,您可以派人去找找看。”

越市离这边很远,张友生是出来打工的时候,应聘到穆家来的。

后来一干就是许多年,最后也被辞退了。

她记得,当时他说过要回老家,带着穆家给的遣散费,去做点小生意,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好,麻烦你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刘晓凤摆摆手,垂下头,双手局促不安地揉捏着自己的衣服下摆。

“穆总,麻烦您,我想知道周全胜如今在哪里,我想去……去看看他。”

“我让他的孙子来接你,他会带你去的。”

穆秋白按下内线电话,通知梁特助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