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梁特助,后者正在绞尽脑汁地思考,什么样的事情才算做不是刺激。
“哪些事对他来说算作刺激?”
白洛沉默了一会儿,贪婪地望着他,开口道:“我,关于我的一切记忆,对于他来说都是刺激,因为他现在身上的蛊毒在压制他的记忆,一旦他要想起来,那些蛊毒酒会躁动,他的身体则会遭到难以估量反噬。”
“他现在的身体,完全承担不起这样的刺激。”
梁特助的脑子一片混乱,穆秋白告诉他,他不能忘记白洛,而她却说,关于她的记忆对于他来说都是刺激,都不能说。
所以,他这次蛊毒发作,就是因为自己说了那么多的事情,导致他身体内的蛊毒发生反噬,暴动之下才昏迷过去?
这么一想,他的心里更加自责。
“记住,千万不要和他说,我现在先回去,等会儿再将东西带过来。”
梁特助艰难开口,“好,我答应你。”
她带着谢乾越回到关啸的家里,这段时间以来,他的家里堆积着许多的药材,都是和蛊毒有关的。
现在用起来倒也得心应手。
“你想做什么?”
谢乾越一把拉住她,他想不到什么办法能够暂时的压制他身体里蛊虫的暴动,除去那个。
“我要救他,你知道你拦不下我的。”
“你确定吗,那样你自己的身体也会造成巨大的损害,这真的值得吗?”
他不明白,明明还能再继续找别的方法,为什么一定要那么的过激。
“谢乾越,你不懂,他等不了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她推开他的手,关上房门。
看着眼前的门板,谢乾越有些烦躁,穆秋白到底有哪里好的,值得她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