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丈夫的状态堪忧,一般情况下,处于失联状态的母蛊要么是新的蛊毒压制,要么是他本人已经陷入极度的危险,母蛊的供养不足,它为了自保,会短暂的切断与子蛊的联系。我想,我应该不用和你解释极度危险是什么意思了。”
身为使用蛊毒的人,她自然非常清楚,这意味着穆秋白离死亡仅有一线之隔,甚至长期保持着这个状态,否则母蛊是不会和她失联的。
谢乾越耐心的解释,却见她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语变得愈加苍白,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那我应该怎么做,我可以请你跟我一起回去吗?”
她的心瞬间提起来,目露期待的望着他,手也不自觉地攥紧臂弯间的草药。
“我会给你报酬,只要我给的起,条件随你提,”她拿出自己最大的诚意,紧抓着面前这颗唯一的稻草。
“对,只要你愿意跟我们回去,我们会尽力满足你的所有要求。”关啸默默的站到她的身后,支持她的决定。
对于白洛来说,当下最重要的人莫过于两个,一个是祁放,另外一个人自然就是穆秋白。
谢乾越看着两人真诚的眼神,其实他在对这个蛊毒产生好奇的时候,就想跟这人回去了。
眼下他们自己主动提出来,他自然欣然同意,“好,我可以跟你们回去。”
悬起的一颗心落到实处,白洛长长的舒了口气,“还没有好好地感谢你方才出手相助,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白洛,这位是关啸。”
她伸出手,和他掌心相握,他的虎口和手指上带着薄茧,确实是拿枪人的手,倒也算是验证他军医的身份。
“谢乾越,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挨个握手后,他询问两人什么时候离开,他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下午三点,就在青卉镇门口集合,我想尽快回去,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