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蛊能将他们两人紧紧的绑在一起,这辈子也不分开。
他承认自己有点自私,可若是不这样,她又怎么会愿意呆在自己的身边呢?
更何况,她只说了自己能取出母蛊,却没有说有什么代价。
他不信这件事情会很轻松,肯定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害,所以他坚定的开口。
“不,不用,我想和你一起,好好地活下来。”
白洛伸出手,回握他的手掌,同样坚定的回答:“好。”
感觉到摸着自己的手上传来湿粘感,他迅速拉过她的手,看到了她手臂上深可见骨的伤痕还在不断的渗血。
他心疼的摸着伤口,“疼吗?这是刚才杀引蛊虫的时候咬的吧?”
他能想到引蛊虫被杀死的时候,母蛊传来的躁动,而和它有牵引的子蛊又怎么会没有反应。
“不疼,现在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下嘴的时候有多狠心,现在就有多疼,只是她惯能忍。
他在她的手臂上轻轻的落下一吻,又将自己的衬衫内衬撕开,包裹在她的伤口上。
“有没有办法,让它不流血?”
“有,我的身上还有一只蛊虫,是医蛊。”
她的话音刚落,水面突然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两人瞬间警惕的看了彼此一眼,他们都吊在水面上方,没有碰到水,那么水面是怎么会传来这种声音?
黑漆漆的水面漾起波纹,两人紧紧的盯着传来声音的方向,未知的恐惧在那一刹那笼罩在了这小小的笼子里。
终于,他们看清楚了,是一只只圆头细长的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