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想不自觉沦为局外人,不好当面多问,索性撕着嘴唇上的死皮,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陆安屿忙不迭摆手:“我不吃,回去了。”随即恳求地望向黎想:“送我回家?”
黎想压着火气,喉咙里咕哝一声,起身就走。陆安屿一面要保持医生的风度,一面要权衡她此刻的怒气值,并快速找出相应的对策,心里擂起了小鼓。
二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黎想终于肯正眼瞧他:“你怎么了?”
“昨晚点的猪脚饭估计有问题,送你回家之后不太舒服,上吐下泻,就回医院了。”
“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睡觉呢。”
“为什么早上不回家休息?”
“我打完点滴快六点了,和主任请完假,觉得没什么力气,又躺了会。”陆安屿说话时有气无力,这会靠着椅背,不忘讨好地笑着。
黎想心里泛着说不出的滋味,气他隐瞒,又烦他这么大人了依旧照顾不好自己。
陆安屿挪正了姿势,一只手搭在前额,似是喃喃自语:“昨天晚上最难受的时候,我特别想你。”
黎想踩油门的脚力度稍重了些,“肉麻。”
他轻声笑笑:“你去申城面试是下周五,周末留在那玩吗?”
“嗯,周日回。”
“我到时候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