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泽很踏实,和他在一起我很安心。”
「安心」是沈确这些年最为渴望的东西。
她曾经历过短信无人回复、电话不被接听的忐忑,一颗心始终高悬着,久久找不到落脚点。对方的指责和不屑更加重了她的心理负担:她好像怎么做都不对,怎么做都不好。
“谁让你初恋栽在一个渣男身上。”黎想抚着她手臂,“还栽得那么心甘情愿。”
“你都不知道提醒我。”沈确娇嗔似地抱怨,“眼睁睁看着姐妹身陷火海。”
黎想哭笑不得:“我第一次说方凯坏话,被你 qq 拉黑了三天;第二次我俩因为他大吵一架,半个月没说话。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沈确当然记得这些往事,嘟着嘴委屈巴巴:“不好意思啊,我当时屎壳郎附体,把屎当宝贝。”
黎想每听见这番言论就乐不可支,回想起前几日和方凯偶遇的场景,言简意赅地给沈确描述一番:他模样没什么变化,成熟了,依然妄想和沈确做朋友。
沈确鼻腔嗤笑:这些年方凯不止托一个同学帮忙传话 - 哪怕不能复合也至少做回朋友,何必小气到老死不相往来呢?
她每次都干脆利落地拒绝:做什么朋友?谁缺他这个朋友?她简直恨不得穿越回去抽自己两个大耳光。她才不相信方凯会余情未了,说白了,不过是因为他至今没能再遇见另一个恋爱脑的傻瓜。
沈确吐露了一连串的感想,有些累,这几天她出入各种场合,周围总是闹哄哄的。而现下,小包间门关上,其他动静变成朦胧的背景音,悬浮在头顶上方。她眼皮渐沉:“这两个男人什么时候到啊?我快饿死了。”
“陆安屿来不了,他临时有个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