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身搂着她,不知足地亲吻着她的肩、背,手仍附在她心尖处不肯放。
黎想被折腾到腿软,发梢贴在面颊、唇角和眉眼,娇嗔着:“你今天怎么这么凶。”
他缓缓撩起她的丝发,忍不住又亲了亲,“明天又要分开了。”他捏着黎想的下巴,舌尖探入她口腔扫荡了一遍,“舍不得。”
黎想拖着步子清洗干净,再次倒回床上时有了力竭之感。她不知睡了多久,只觉梦中有人毫无章法地解开她睡衣的纽扣,褪去她睡裤,直接登门踏入。
她迷瞪着眼,神思不清,身体却率先被叫醒;陈知临正赖在她身上,兢兢业业不知疲惫,一下又一下地耕地。
“又来?”她困得不行,却又不自禁地搂住他脖颈,调整了更舒适的姿势。
“运动完再去上班”他喘着粗气:“神清气爽。”
“没想到你都三十多岁了,身体还可以。”
陈知临不满地加快频率:“三十多怎么了?不会输给别人。”
黎想睁开眼,直视他的黑瞳,不懂两人明明此刻是负距离,却总像有道沟壑横在面前,怎么都填不满。她不明白陈知临的患得患失来源于何处,更不喜欢他的咄咄相逼。算了,她双臂揽住他脖子,啄一口:“你好好工作,半个月之后见。”
==
江城的冬比申城的更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