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我回房间了,你们好好玩。”陆安屿侧过脑袋,对黎想摆了摆手:“下午的事情,谢啦。”
黎想扯了扯唇,大尾巴狼,还挺会装。
陈知临握住她的手,大拇指不停摩挲虎口处;唇忍不住贴了贴她红晕的面颊。她胸前湿的那片还未全干,颤颤悠悠,勾得人脚步又加快几分。
陈知临凑到她耳边:“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嗯。”黎想眼角余光追随陆安屿的背影,直至消失在人群中,松了口气。
“你怎么没和我说冲浪营里还有男人?”
黎想撤回眼神,一脸坦然:“有什么好说的。”
陈知临耸耸肩,佯装不满;黎想不声不响,低头数着酒店大堂的瓷砖,神思放空。
不过几日不见,文字上的疏离似乎又传染到真人身上。陈知临暗自等着,目光始终罩着她,无奈预料的场景一个都没有出现:黎想没有第一时间紧抱住他,笑到眯眼;也没有叽叽喳喳和他分享营里的趣事,冲浪的心得体会;更没有和他商量接下来一天的行程安排。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内心戏。
房门“砰”地合上,陈知临急不可耐地箍住她,抱着她齐齐躺倒在床上。
怎么可以好几日没见都没话说呢?陈知临想不明白,那就干脆堵住她的嘴,别说话了。他舌尖还有尚未融化的薄荷糖,凉飕飕的,不停探到对方领土扫荡。他一只手覆在她胸前,感受着柔软异常的手感,每揉一下,便听到一声娇喘,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