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桥梁。”陈知临又重申了一遍:“不是替罪羊,也不是受气包,更不是苦力。”
黎想揉了揉太阳穴:“不是说不聊公事吗?”
“行,不聊了。”
空气里是尚未完全消散的烟火味,仿若随便一句话、一个气息都能重新燃起战事。两个人默契地收住声,同时后退一步及时叫停。
黎想小腹依旧不太舒服,酸酸涨涨,偶尔还会抽着疼一下;她换了个坐姿,双腿交叠。
陈知临在一旁提醒:“跷二郎腿对女性不好,尤其是生理期的时候更不能跷二郎腿。”
“”
她忍着烦躁,头倚着车窗,无意识划拉着某书上的帖子。
陆安屿:【回申城了?今天感觉好点了吗?】
黎想:【好多了,谢谢陆医生。】
陆安屿:【等经期结束就去看医生,别害怕。】
黎想目光落在最后三个字上:【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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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临在申城的房子不算小,市中心三室一厅的格局,180 平,离地铁站很近。
门一开,黎想不由得连打好几个喷嚏。
陈知临忙翻出入室门厅柜子里的过敏药,玩笑道:“也许你不搬来住是对的。”
黎想没作声,眼瞧一团黑漆漆的毛家伙钻到陈知临腿边,竖起尾巴蹭来蹭去,再远远对她喵了几声,打了个不咸不淡的招呼。
屋子里很干净,干净到不像有人类居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