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如琢最近总是一头扎进书房里,对着电脑一忙就是一整个周末,曾絮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只知道到了月底,沈如琢忽然就转了小一万给她。
“这是什么?”她惊讶道。
“这个月的伙食费和住宿费。”沈如琢一本正经地说。
他怎么可能真的吃她的、用她的,之前一个比较熟的学长找到他,想让他参与自己的项目,他之前因为太忙没有答应,先这个学长又接了个外包的活,再次来邀请他,他一个人没日没夜地熬,做了三个人的工作,才挣下来这小一万。
曾絮当然是不知道的,每次他都是在把她哄睡着后,又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开电脑。
只是人的精力终究是有限的,这样的办法毕竟长久不了,他开始琢磨来钱更快的办法。
到了大一下学期时,沈如琢一口气给了曾絮好几万,吓得曾絮以为他干了什么刑法上写着的勾当。
“是股票赚了钱。”沈如琢哭笑不得。
“怎么别人都亏钱,你就赚钱?”曾絮有些不太相信。
沈如琢笑笑,回答:“很多人进股市只想着一本万利,这种心态注定要被套牢。”
沈如琢尽量用深入浅出的办法和曾絮讲他是如何分析、选股的,曾絮听了个一头雾水,只想开溜。
她其实也并没有非常惊讶,沈如琢在高中时双商就明显高于同龄人,否则怎么可能一边稳坐年级前五的位子一边还把学生会安排得井井有条。
沈清迟迟等不到沈如琢低头,也有些坐不住了,连过年他都是去曾絮家过的,只发了两条短信给他拜年。
他怎么也没想到,就连青春期都十分听话的儿子,会在大学时开始了比谁都倔强的叛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