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走。”
韶谌斜她一眼,没动静。
迟休又道:“雨天,不影响生理期。”
言罢,她感觉韶谌身体似乎僵了一瞬。
不一会儿,他表情略显别扭地出声。
“……不是说不能碰冷水?”
迟休忍俊不禁:“但也不至于不能在雨天下地走路。”
“……”韶谌舌尖轻抵牙槽,故作正经,“我说不能就不能。”
在霓虹与夜色之中,韶谌耳稍的红晕得以掩藏,但仍被迟休捕捉。
她笑弯眼。
“好。”
被他弄这么一出,难免引人注目。
好不容易走到小区大门,迟休对上路人的交织着惊讶与好奇的目光,略微窘迫。
她轻推韶谌的肩:“行了,放我下来。”
韶谌理直气壮:“这不还没到家么?慌什么?”
“已经淋不到雨了。”
“不行。”
“为什么?”
“地表湿气太重。”
“……”
直至走进单元楼电梯,韶谌终于肯放下迟休。
迟休重新适应地面后,抬头瞥他。
“我体质好,冷水什么的不影响。”
韶谌若无其事地按下楼层:“嗯。”
视线移动,迟休正打算别过脸,无意间发现韶谌被淋湿的肩。
由于是灰色西服,因此水渍格外明显。
迟休眉心一跳。
刚才光顾着自己扶稳,没注意到伞打歪了。
顿生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