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却红得滴血。
“迟处秋,你有趁人之危的习惯我不管。”韶谌又抬手捏了捏迟休的脸,“但你对象绝对是正人君子。”
“……”
迟休静静盯他。
“行了。”韶谌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衬衫,“我暂时对醉鬼不感兴趣,再怎么馋我也只能给我忍着。”
话音一滞,他又俯身将迟休抱起,走向次卧。
然而在跨进卧室门的前一瞬,迟休忽然伸手扒住门框。
韶谌皱眉:“你又干什么?”
迟休正经道:“我,还没洗澡。”
韶谌闻言,试图将迟休的手与门框分开。
毫无作用。
“明早醒了酒再洗。”
迟休有了胡闹的趋势:“不行。”
“为什么?”
“不洗,睡不着。”
韶谌无奈:“就你这样,我怕扔进浴室就出不来了。”
迟休没应声,直勾勾看他。
“怎么?”韶谌舔了舔唇角,“还想让我帮你洗?”
迟休沉声嗯了一句。
下一秒,她放下紧惕的手被人从门上扒开。
“想得美。”
“……”
迟休似乎有些不满,推搡着韶谌的胸口,双腿也开始止不住地扑腾。
韶谌略显不耐:“老实点儿。”
“我要洗澡。”
“都说了明天自个儿洗。”
“……放我下来!”
韶谌强行将怀里闹腾的迟休扣在床上,再扯过被子裹住。
见迟休勉强安静下来,他才退到床边替她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