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不错?”迟休面不改色,“关我屁事。”
位香语气略急:“迟休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你继续。”
“他还是念着你的,你也不要太怨他,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
“念我?”
“对……对啊!”
“你倒是有心。”迟休轻嗤,“我这人性子直,不如直接点儿,就说念我的钱。”
“连迟宽自己都懒得装。”
见迟休全程冷脸,位香预备的话术倏忽说不出口。
又叹一口气。
“我知道,这些年来你受了不少苦,我也实在对不住你。”
“你又知道了?”
“我……”位香捏了捏拳,“你爸爸也是形势所迫。”
“哦?说,我听听。”
位香忽地噤声。
迟休嗤笑:“怎么?不挺深情的么,说不出口?”
“……”
“行。”迟休指尖敲了敲桌面,“我来说。”
“迟宽当年因主谋传销,被判六年五个月,而在他入狱前,迟夏至少已经七岁。”
位香垂着头,没说话。
“要不要给你算算,迟夏出生时,我多大?”
迟休沉下脸,语速不徐不慢。
“十一。”
“迟宽在我一岁多那会儿失踪,十一岁那年我自认孤儿,却没想过自己的生父――”迟休一顿,舌尖抵了抵上颚,“在外边儿逍遥得造了个人。”
位香想解释:“那……那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