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休腾出手擦了擦颈侧的汗:“那你还――”
韶谌看她。
“挺虚的。”
“……”
韶谌皱眉,摘下墨镜。
“我虚?”
“……”迟休意识到自己好像得罪了人。
“喂,迟休,某些事呢――”韶谌又戴上墨镜,嘴角扬起一抹不明的笑。
“得试过才知道。”
“……”
这放的什么骚话。
迟休别过脸,后悔刚才开的口。
到了九楼,韶谌刚要走出,迟休倏地想起手里的雪糕。
“等等。”
韶谌止步回头。
“雪糕。”迟休看他,“吃吗?”
“不吃。”
韶谌扬长而去。
“吃了体虚,劝你也少吃点儿。”
“……”
迟休无语按下关门。
关上房门,韶谌这才卸下武装。
衬衫早已湿透,黑色衣料障人视线不易看出,额角的汗也染湿鬓发。
韶谌扯开上衣,拐进浴室。
刚拧开花洒淋了会儿头,他脱下衣服,下意识往头上摸去。
没了往日的蓬松手感,韶谌手一顿,烦躁皱眉。
顷刻间。
水停了。
韶谌看向先前还出水的花洒,不耐扯下浴巾围在腰间,往外走去。
检查一番,他再也压不住烦躁。
热水器。